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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绳上芭蕾201977骆鹏家里的主卧室,玉诗挂断了电话,怀着复杂的心情把手机放回包里,回到了床边。Ч8wx儿子仍然没有问自己到底在和骆鹏赌什么,自己也没有说,儿子默认了自己把赌局继续进行下去,这就是对自己无条件的支持,那么自己就更要努力赢得胜利,不能辜负儿子的信任。

    想到这里,玉诗毫不犹豫的抽出了下一局的姿势,看了看,皱眉哼了一声,心想早知道是这样就先不急着吃饭了,不过就算是休息了一会儿,这个姿势也仍然是对自己有利,她随手把纸签拍在了骆鹏的肚皮上,催促道,“好了,快起来,速战速决吧,这回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骆鹏看着忽然精神抖擞的玉诗,有些摸不着头脑,抓起肚皮上的纸片一看,心里暗叫好险。纸上清楚的描述着,男人站在地上,女人正面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男人的双手托住女人的臀部。做爱的过程中,要由男人来发力运动,女人只需要配合。

    尽管这个姿势规定,双方可以随意抚摸或者亲吻对方的身体,但是托住臀部这个规定就已经封死了骆鹏抚摸玉诗身体其它部位的可能性,至于亲吻,这个姿势之下,唯一能随意吻到的位置,也就只有玉诗的脖子了,至于嘴唇,那需要玉诗的配合。

    骆鹏一边下地,一边盘算着自己的体力可以在这个姿势之下坚持多久。玉诗却毫不客气的搂住骆鹏的脖子,双脚用力一跳,就把腿盘在了骆鹏的腰间。

    骆鹏皱着眉头托住玉诗浑圆的双臀,调整着肉棒的位置。这一局插入的部位仍然是阴道,骆鹏觉得这签抽的有点邪,全部的九个姿势里,七个是正常的阴道插入,两个是肛交,现在前六局抽签下来,竟然是一个肛交的姿势都没有抽出来。

    “嗯……”,玉诗任凭骆鹏摆布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滚烫的肉棒插进自己同样湿热的阴道,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哼声。

    又一场激烈的交配开始了,骆鹏尽量小幅度的挺动着下体,他要多保存一些体力,防止阴沟翻船。

    玉诗也同样只是保持着姿势,把运动的责任完全丢给了骆鹏。现在她已经是背水一战了,尽管才输了三局,但是最后的四个姿势中,有一个她毫无信心的肛交姿势。因此只要自己再输掉一局,就可以算是满盘皆输了。

    而自己如果想要赢得赌局,就要在除了必败的那一局意外,赢下其余的所有姿势。从现在开始,不能有任何一局的败北,否则,自己必败无疑。如果最终的赌局输掉了,那么自己不但是前功尽弃,而且是在全部的九局对赌中,赢的越多就等于受辱越多——毕竟对于没有婚姻关系的男女来说,在这种不道德的性关系中,本身就可以认为是男人占了便宜,而女人是吃亏的。

    骆鹏的肉棒在玉诗体重的作用下一插到底,深深的没入了玉诗的阴道深处,然后开始挺动。

    “嗯……”,“唔……”,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哼声,随着抽插的继续,两个人都沉浸在生殖器彼此摩擦的快感中。

    “啊……,唔……,好舒服”,玉诗骚媚入骨的呻吟声在骆鹏的耳边响起,骆鹏很快就脸红脖子粗的开始了走动。

    用这个姿势奸淫女人,男人一般都会走动起来,这不只是因为这样抱着女人边走边插很有支配的快感,同时也是因为站在原地用这个姿势奸淫女人实在太累。

    骆鹏抱着玉诗,一步一插的在房间里走动,从主卧走到客厅,又走到书房,还在自己的小卧室转了一圈,近百次的抽插过后,又回到了主卧。

    整个过程中玉诗一动不动,只管仰着头呻吟,骆鹏却觉得腰有些酸。

    “啊……,快,快点,嗯嗯……,再快点,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玉诗不断的用挑逗的语言刺激着骆鹏。

    “哼……,唔……,你,你别得意,我,我看你能坚持,坚持多久”,骆鹏奋力的挺动着下体,嘴里毫不服输,心里却暗暗叫苦。平时玩弄女人都是累了就换个姿势,所以从来也没有觉得某个姿势会特别累。

    今天拟定协议的时候,每局一个姿势的规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现在他是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思虑不周了。

    “嗯……,哼……,那你就快点啊,哦哦……,有,有本事就再快点”,玉诗忍着阴道里强烈的快感,继续挑衅着。

    这个姿势下,女人虽然不用费太多的力气,但是节奏和力度完全被男人掌控,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落下的时候,还要在自己身体惯性的作用下狠狠的一路坐到底,同时胸前不断颠簸的双乳,也会在每一次起落的过程中,和骆鹏的胸肌来一次彻底的摩擦,因此带给女人的快感也是十分强烈的。

    骆鹏努力忍受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顾不上四处乱转了,就在主卧室里走来走去,不时的停下来原地抽插一会儿,缓解着腰腿机械运动的疲劳。

    他感觉到了玉诗的狡猾,每当他把玉诗的身体向上托的时候,玉诗的阴道壁都会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肉棒,好像万分不舍般的咬住肉棒不放松,让自己的每一次托举都有点费力,而当她的身体下落的时候,阴道壁就会稍稍放松,然后流水般的裹着自己的肉棒不断的蠕动。

    这种美妙的享受当然是让男人十分愉悦的,但是这样极致的快感却不是骆鹏现在希望得到的,现在他只想坚持的更久一些啊。

    又是几十次的抽插之后,骆鹏渐渐感到不对劲了,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暗叫不好,看来自己的药效也要过去了。骆鹏的动作立刻收敛了一些,原本控制的很好的轻重缓急顿时有些混乱,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玉诗这时候也是在咬牙坚持,休息之后的身体虽然欲火有所消退,但是恢复了体力的同时也恢复了敏感,乳房和阴道都在摩擦中向大脑传递着如潮的快感,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高潮的到来。

    “嗯……,嗯……”,又经历了几十次抽插,玉诗紧紧的抿着嘴唇,已经顾不上继续激怒骆鹏,她现在只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控制阴道的收缩上,力求让骆鹏先一步射精。

    “吼……,你,你这个浪货,骚逼,真特么会夹鸡巴”,骆鹏大吼着,羞辱着玉诗,用力的托动着玉诗柔软的女体,拼命的加大下体挺动的力度,同时不断的变换插入的角度,他也在努力刺激着玉诗敏感的身体,同时避免自己过快的射精。

    或许是经过了休息和晚饭的补充,玉诗确实得到了不小的恢复,这次激烈的性交持续了40分钟,不但出乎骆鹏的预料,也完全超出了玉诗自己的预期,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接近了极限。

    骆鹏察觉了玉诗的状态,咬着牙强忍快感,维持着大力的冲刺,肉棒一次次狠狠的向着玉诗阴道的深处捣去。

    “哦……,啊啊……,不要,呀啊……,不……”,极力忍耐的玉诗最终无法承受骆鹏凶猛的冲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阴道不受控制的律动起来,大蓬的水花从两人下体的结合部喷涌而出,洒落在地板上。

    高潮之后的玉诗仿佛被抽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全身瘫软的挂在骆鹏的身上。

    对于她来说,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赌局的失败已经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骆鹏长出了一口气,勉力向着大床走了两步,想要把放在床上,却一个咧斜,连自己也一起倒了下去,直接趴在了玉诗的身体上。

    两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骆鹏的肉棒仍然插在玉诗的阴道里,玉诗阴道的痉挛仍在继续,人也一动不动的任凭骆鹏压在自己身上,仿佛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然而玉诗的心里一片悲愤,自己已经拼尽了全力,然而还是没能改变这悲惨的结局,阴道有节奏的挤压着男人的肉棒,同时流淌着淫乱的体液,这本来是女人高潮之后美妙的享受,但是现在这却代表着失败的耻辱,一阵阵高潮的快感仿佛都化成了讽刺的语言,痛斥着自己的无能与无耻。

    两分钟后,骆鹏恢复了一些体力,玉诗也从高潮中平复了下来。骆鹏撑起了身体,“啵”的一声拔出了紧紧插在玉诗小穴里的肉棒,示威般的在玉诗的注视下抖了抖,抖落了几滴浑浊的液体。

    玉诗眼神发直,盯着骆鹏红的发紫的肉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潮的肉体快感与心灵中失败的苦涩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悔恨,玉诗为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争气而悔恨,刚才最后的时刻,她已经感觉到阴道里骆鹏的肉棒开始跳动了,只要自己再多坚持半分钟,不,20秒,说不定骆鹏就坚持不住了。

    “浪姐,该起来受罚了,别光顾着看我的鸡巴,这鸡巴你随时都可以看的,而且马上它还要插进去呢,别那么恋恋不舍的”,已经确定了胜利的骆鹏揶揄着,打击着玉诗的心灵。

    。

    ?o怖?2u2u2u、c0玉诗勉强起身,她的心灵没有再次崩溃,尽管已经离崩溃很近了,但是她的心灵还有一根支柱,如今她的心里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失败,唯一支撑她继续接受惩罚并准备进行下一局的动力,就是她对儿子夸下的海口。

    刚才的电话里儿子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支持给她的心灵注入了新的动力,因此她还是抱着一点对奇迹的期望。信心满满的来到这里教训骆鹏,中途已经在精神上败了一次,现在儿子又无条件的放任自己跟骆鹏斗争,她不甘心再次放弃。

    骆鹏看到玉诗那暗淡的双眸,心中暗喜,也不等玉诗去抽签,直接拿起茶杯,把里面仅剩的一张纸签倒了出来。

    “来吧,我精心准备的四种惩罚,都被浪姐你尝便了,今天你可是够本了,咦,你是打算在赌局里赢我的吧,现在这是为了体验我的惩罚专门先输四局给我吗?这信心真是足啊”,骆鹏一边展开纸签递给玉诗,一边不停的念叨,调侃着玉诗的失败。

    玉诗羞愧的看着纸片上的字,本来很通俗易懂的说明,但是她怎么也理解不了,在骆鹏的羞辱下,她的脑子仿佛再一次停止了运转,浑浑噩噩之中被骆鹏摆布着。

    “好了,开始吧”,骆鹏把一切都准备好,然后随手拍了拍玉诗赤裸的翘臀,示意她赶快开始。

    玉诗茫然的抬起头,从悔恨羞耻之中恢复了一丝清明,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正站在主卧室的门口,双手被一根湿漉漉的绒绳紧紧的捆扎在背后,小臂交叠在一起,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而胯下正有一根同样湿漉漉的红色绒绳被紧紧的夹在自己的阴唇中。

    “跨绳”,玉诗恍然想起了刚才纸上的一些字句,原来自己现在要面临的是这样的惩罚吗。在骆鹏的催促下,玉诗一边回忆着惩罚的内容,一边迈开了步子。

    “唔……”,刚走了一步,玉诗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清楚的感觉到一个硬硬的绳结刚刚从自己的阴唇中间滑了过去。

    “别停啊,继续,十分钟还早着呢”,骆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玉诗跨在被油浸泡过的绒绳上行走,洁白的女体在鲜红的绒绳衬托下,带着十分的性感,十二分的妖艳,和三分的凄美,让骆鹏感到陶醉。

    玉诗踉跄着向前走,胯下的绒绳一端系在卧室门的把手上,另一端系在大床远离房门那一侧床头立柱的圆球上,绳子上每隔20厘米左右有一个绳结,玉诗在这十分钟的惩罚时间之内,要不停的跨在这根红色的绒绳上来回的走动,并且至少完成五个来回。

    尽管绒绳被油浸泡过以后,已经非常润滑了,但是这样的摩擦仍然不是娇嫩敏感的阴唇可以长时间承受的。而且这绳子的高度超过了玉诗的胯下一点,走动的时候,绳子紧紧的勒在阴唇里,直接刺激着玉诗的欲望。

    “啊……,哦……,不行,我,我,啊……”,每走一步,阴险的绳结都会在玉诗膨大的红肿阴蒂上重重的撞击刮蹭一下,有时候是两下,刚刚从高潮中脱离的肉体,对这样的刺激毫无抵抗能力,这四五米的路程让玉诗感到无比的漫长。

    骆鹏笑眯眯的看着玉诗艰难的走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玉诗咬着牙艰难的前进,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好不容易走到了床边,这时候,玉诗想起了纸片上的话。

    自己要继续向前走,从床上走过,一直走到前方的最后一个绳结处,然后才能转身向回走。

    “唔……”,玉诗紧紧的抿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过于淫荡的呻吟声,尽管她早已经在骆鹏的面前发出过各种难堪的淫叫,但是这种羞耻无助的被凌虐的场面还是让她抬不起头来。

    玉诗停顿了一下,脚下用力一蹬,一条腿迈上了大床。这时候骆鹏起身躲到了一边,兴奋的看着上了床之后的玉诗蹲下身来,重新把细绳夹在阴唇之间,然后忍受着绳结对阴蒂的刮蹭,蹒跚的半蹲着前进。

    除了上床和转身以外,绳子是不允许离开玉诗的阴唇的,这迫使玉诗不得不用这样丑陋的动作前进着。

    好不容易来到了绳子的尽头,玉诗按照规则让最后一个绳结卡在自己的阴唇中间,这个动作相当于百米赛跑的撞线,完成之后她才能转身。

    “嗯,不错嘛,才半分钟多一点就走过来了,看来10分钟完成5个来回不成问题嘛,浪姐加油,我看好你,而且你这姿势可真是别致,哈哈哈哈”,骆鹏看着转过身来的玉诗重新像只青蛙一般的蹲在绳子上,故意大声的嘲笑着。

    “呜……,你,你闭嘴”,现在的样子让玉诗羞愤难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骆鹏眼里有多么诱人,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不仅淫荡,而且很难看,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这根可恶的绳子,逃到骆鹏看不到的角落里去。

    玉诗忍受着阴唇的摩擦一点点的走回了床边,然后小心的下床,然而下床这个动作并不会因为她的小心就能好受一些的,上床的时候绳子是会短暂的脱离她充血的阴唇的,但是下床的时候,绳子却会骤然卡紧,绳子也会在阴唇中间快速的摩擦过很大的一段距离,刮过两个绳结,完全勒紧那窄窄的唇缝里。

    “啊……”,玉诗忍不住仰起头来婉转的娇啼了一声,随后咬紧牙关,站直身体,在骆鹏五胜的催促目光下继续前进。

    玉诗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欲火焚身是有的,无地自容也是有的,说万念俱灰还差一点,但要说还抱着一线希望的话,似乎又看不到,懊恼在玉诗的脑海中萦绕不去,她不停的想象着,假如刚才自己能再坚持20秒,不,10秒,哪怕是5秒,自己是不是可以逃过如今的羞耻的场面。

    卡在阴唇里的绳子用摩擦和刮蹭强烈的催发着玉诗的肉欲,手臂上的绳子通过拘束和禁锢推波助澜,骆鹏戏谑的眼神更是火上浇油,这一切都在提醒着玉诗,自己正在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表演着淫荡的节目,取悦着支配自己身体的男人。

    七八分钟以后,愤恨交加的玉诗再一次脚步踉跄的走回了绳子的起点,艰难的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跨过绳子,然后剧烈的喘息了几下,转过身来,重新跨在绳子上。

    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走一个来回,自己就可以熬过这肉体的折磨,同时这也是最危险的一次,四个来回跨着绳子的行走,让玉诗敏感的肉体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这时候玉诗的身子已经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透着潮红的肌肤从上到下裹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芒。湿漉漉的长发紧紧的贴在后颈和肩膀上。

    玉诗的神智有些昏乱,炽热的欲火从阴唇烧起,经小腹,过胸腔,直达头顶。

    全面的炙烤着她的内脏和心灵,此时她仅凭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坚持着。

    骆鹏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大床,站在玉诗的身边,意兴盎然的看着这个浑身赤裸,仅用红绳点缀着手臂的美艳女人,为自己进行着的淫乱表演。

    玉诗紧咬着红润的下唇,摇动着一对硕大饱满的半球形乳房,扭动着水蛇般妖娆的腰肢,晃动着挺翘浑圆的臀瓣,用娇嫩的生殖器官紧紧的夹着湿滑的绒绳,步履蹒跚的走在这条红色的淫乱轨道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淫秽的气息。

    玉诗的心在颤抖,身体在摇摆,红绳妆点着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显得越发妖艳,持续的喘息和不时发出的娇呼如泣如诉,这一切视觉效果和音效,共同为骆鹏上演了一出激动人心的戏剧。

    拖着沉重的步伐,承受着阴蒂上每隔二十厘米一次的重击,玉诗终于走到了床边,向前几次一样,她的左腿用力的蹬地,右腿高高的抬起,试图再次踏上大床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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