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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2019年12月16日刀光剑影中,济尔哈朗等人在一众刀盾手的严密掩护下狼狈往大门口逃窜,混乱之中,他看见都察院御史洪承畴脸色苍白,宗人府宗正索尼神情呆滞,显然这两位都被王府女眷爆发出的惊人武功吓破了胆,不但他们诧异,济尔哈朗走南闯北多年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毕竟谁也料想不到,这么多看起来娇滴滴的美女却是武林高手,不但出手狠戾,战斗经验也十分丰富,不禁怀疑赵羽是不是有收集江湖女侠做妻妾的特殊嗜好。48wx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他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楚薇一袭红衣在身,裙裾迎风飘扬,在蓝衣清兵的层层围裹下,身形忽左忽右,飘忽不定,刀枪棍棒的夹击并没有让她有丝毫停滞,反而在极小的窄缝里往来冲突,招式愈来愈快,以至于众人看不清她到底是如何出招收招,只觉一团红影滚来滚去,所到之处鲜血喷溅,惨嚎连连,又有蔡瑶、赵欣、姚珊三个人在一侧相助,四个女子在数百清兵围攻下竟不落下风,反倒短时间内造成清兵极大的伤亡,一时间院落之中尸首横陈,伤者哀嚎。
三大臣满以为此次抄家顺理成章,不但能分到许多银子,还会纳下许多美妾娇娘,因此挤破了头都想搞到这抄家的美差。
谁料王妃楚薇看起来文文静静,其实出身江湖草莽,这些年来虽然改了很多,然而危急关头,骨子里的那种桀骜不驯就显露无疑,连句软话也不多说,一上来就反了,弄的三人灰头土脸,急急忙忙撤出来。
尤其赫舍里?索尼气急败坏,他是重金收买了吴良辅才挤身抄家大臣一员,现在竟逼反了赵家人,万一顺治觉得太过丢脸,拿他做耗子就有点得不偿失,不禁对这趟行程颇为后悔,济尔哈朗心思也与他一般,事情一下竟然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么多清兵居然搞不定一众妇孺,传出去他的一生英明那可是大大有损。
两人都是垂头丧气,互视一眼,都想把这逼反的罪名安插到洪承畴身上,谁叫他是汉人奴才呢,本来就该给满洲老爷们当罪。
洪承畴却道:“王爷、索大人,卑职认为,这四个女子虽然武功高强,不过是呈一时之勇,待她们真气耗尽,也不过束手就擒,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坐实了查王罪名,不论桉子多难办,皇上绝对都会一办到底,只要咱们办妥了桉子,皇上一定会重重奖赏二位大人,千万别为那些妖女的个人武勇而有所忌惮。”
济尔哈朗与索尼相视一笑道:“彦演既然心有把握,本王就放心了,依你所见,该如何擒拿他们呢?这些人的武勇方才你也看见了,这么多官兵连衣角都碰不到,更无人敢小瞧她们是女子之身。”
索尼连忙迎合道:“王爷说的对,本官曾随先帝征战各地,从未见过如此勇勐的女子,这样的人必不肯傻乎乎地与我们硬拼,必定杀出一条血路来逃出京城,官兵追赶不及的话,你我罪名可不小。”
洪承畴道:“如今之计,咱们必须关闭九门,在各处要道层层设卡,再抽调护军营赶来助阵,护军营都是身经百战的满蒙精锐,在五千人层层围裹之下,就算想逃也没那么容易,毕竟查王和郡主一病不起,只要有这两个大累赘存在,她们就别想逃的轻松。待她们真力耗尽,只有束手就擒。”
济尔哈朗拍掌道:“如此甚好,咱们分头行动,本王去调兵,索相去设卡,彦演就留守此地,静等我们消息!”
洪承畴听了,心中痛骂济尔哈朗无耻,心想你们两个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万一里面的人杀出来,只怕我老命休矣。
表面上却做出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道:“如此甚好,王爷和索大人快去快回,那妖妇污言秽语,传出去只怕有碍咱们名声,绝不能让她逃走!”
济尔哈朗和索尼均是心中一凛,洪承畴这是话中有话,若是他们不及时赶回来,只怕到时候那谣言会满天飞,至于散播谣言的人,只怕就有洪承畴。
二人面色一沉,拱手告辞,打马飞快地走了。
这里洪承畴目送二人走后,回头看仍在激斗中官兵,愤恨道:“老夫纵横疆场数十年,难不成还会败在区区几个女子手里,真是笑话。”
于是招来几个部将道:“你们都给本官听着,查王府众人胆敢违抗圣旨,公然反抗朝廷,已是谋逆造反,人人得而诛之,传我的话下去,若能拿下一干妖妇,不论死活,重赏白银百两,若能拿下查王,连升二级,赏银千两!”
众未答言,忽然砰地一声巨响,里面惨呼连连,紧接着大批官兵争先恐后地门外跑,背后楚薇等人举着滴血的宝剑跟了出来,吓得门外的官兵也连连退后。
洪承畴愤怒不已,拨开挡在身前的护卫,夺过一柄长剑挥舞着怒道:“她们才四个人,又都是女子,你们却打不过,还是男儿吗?都给我冲!”
然而洪承畴却不知这队官兵都是八旗的官宦子弟组成,这些年已经腐化的厉害,平时又训练不足,来前又都奔着抄家发财而来,从未想过有此番血战,先前在院子里死伤惨重已经让这帮人吓破了胆子,此时无论洪承畴怎么挑动也无动于衷,要不是清军还保留着残酷的军纪,只怕这些人早就四散溃逃,现在留在这里已是达到极限,再不敢往前半步。
洪承畴一筹莫展,他身为汉人,根本不想指挥这些八旗老爷兵,再逼下去,弄不好这群丘八作乱杀了他都有可能,相比汉人军队只要粮饷到位则恭顺听话很多。
这当口真是进退不得,骑虎难下,恍惚中彷佛又回到当年松锦大战的那一幕,他兵败如山倒,四面被清兵围定,部将逃的逃,死的死,他几番举剑欲自戕,然而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最后对死亡的恐惧终于战胜了羞耻之心,举部投降满清。
只被满清雪藏了几年,就开始登上高位,得到皇太极和多尔衮的轮番重用,从此明廷对满清再无机密可言,最终促成多尔衮入主中原。
楚薇见洪承畴脸色阴晴不定,心知这个老汉奸犯了老毛病,沉声道:“洪老儿,今番若是你肯让出一条路来,我便饶你一命如何?”
洪承畴朗声笑道:“笑话,我救援大军顷刻之间就到,应该是你该投降才是,说不定本官会念你及时回头,向皇上美言几句。”
楚薇脸色一沉,凝气在右掌,蓬勃的真气很快汇聚在剑刃上,隐隐竟发出一些红芒来,洪承畴看的正出神,楚薇一抖剑锋,一股红芒朝他直飞过来,洪承畴只觉一股锐利的啸声从耳边掠过,随之脑袋一凉,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用手摸头,却是光秃秃的不见官帽,四下一看,原来那顶红樱暖帽竟被剑气噼成两截,一左一右落在地上。
洪承畴脸色登时难看至极,受此一吓,他已经丢魂丧胆,跨下一热,竟是尿了出来。
楚薇见他如此,哈哈一笑道:“老东西,再不让开,下次我就不会只斩去你的官帽。”
洪承畴紫涨着脸说不出话来,他可不敢公然下令放楚薇走,不然楚薇不杀他,顺治也要杀他。
还好下面的兵将知道厉害,纷纷给楚薇让出一条路来。
有几个人公然喊道:“查王府蓄养众多私兵,咱们兄弟寡不敌众,血战良久最终被其走脱。”
众人听了纷纷附和。
楚薇笑道:“算你们还有点见识!”
众多官兵当即丢了刀剑,眼睁睁看着查王府一行人拉来好几辆马车,抬着赵羽、碧如上去,另外还有不少行李也塞的满满当当,不像是逃命,倒像是要搬家,动作从容不迫,没有丝毫慌乱。
洪承畴无可奈何,只得狠了狠心用剑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好让顺治知道自己已经被逼的赤膊上阵,还挂了彩。
这里何香婉对楚薇道:“别的人都齐全了,就是不见了三个孩子。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见他们的影子,也不知跑那里去了。”
楚薇连忙又亲自回去找了数遍,果然没了踪迹,眼见清兵援军快到,九门要提前落锁,她只得含泪放弃寻找,带着众人一路闯关而去。
等到赵羽一家已经走了许久,众官兵这才纷纷捡起来地上的刀剑,一改先前沮丧的样子,恢复了往日凶悍气概,闯入王府之中大肆搜刮起来。
这些人抄起家来熟门熟路,柱子、墙壁、地板都不放过,一定要凿开仔细搜检,未曾想赵羽从来没有藏钱的习惯,都是有了就花,不像一般富贵家庭,习惯将金银铸成冬瓜收藏起来,值钱的东西不多,大多也就一些书画和瓷器,名家不算多,众人大呼晦气。
洪承畴却没顾着去找钱,先去找了条干净裤子换上,又命人寻了许多香囊来挂上,这才安心下来,也没对抄出的家产有太大的指望,只想着赶紧完工编造措辞蒙骗皇帝。
正左思右想之际,忽然有兵丁来报:“大人,我们在一间隔墙里找到两男一女,他们自称是赵羽的子女。”
洪承畴精神一震,连忙命人带上来。
果然见两个少年一个少女被押了进来,三人均是穿着锦袍,白净皮肤,面相多少与赵羽有些相似。
洪承畴也就信了几分,心中大喜,这三人的出现如同救命稻草,总算让他的抄家之行有了收获,多少能平息顺治的一些怒火。
当下又细细盘问一番,原来这三人分别是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
原来当日赵平、赵寻与罗芸纠缠一番后,罗芸想起赵羽的厉害来,十分后怕,竟然动了杀心,想将二人灭口,只是她一向宅心仁厚惯了,又忌惮二人身强力壮,终是没能成行,正绞尽脑汁寻思计策,忽然外面传来打斗之声,三个人都吓了一跳,罗芸连忙道:“天杀的皇帝,这么快就动手了,这可如何是好。”
赵平道:“都怪父亲,他自己惹得祸事,连累的我们也跟着受累,不如从了朝廷,皇帝说不定就放过我们。”
赵寻也道:“没错,放着好日子不过为何要与皇帝过不起,想不通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罗芸此时已无心思与他们争辩,只想着如何保命,她认为楚薇等人挡不住朝廷的兵马,现在应该趁着前面打斗,争取时间藏起来,匆忙中想起早前料理家务的时候,发现有一段空心夹墙很宽敞,藏人没问题,因此拉着三人躲了进去。
想着晚上或明天过来再将人救出,自认为万无一失,谁知这些清兵在抄家的时候连墙壁都要凿穿,赵平等人很快就被发现。
不言洪承畴如何处置三人,且说赵羽躺在逃亡的马车上,神识忽醒忽迷,不知不觉身子轻飘飘的,随风而行,正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来到自家房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师兄杨正坤。
许久未见,此人比先前萎靡了许多,面目浮肿,身材发福,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只见他进了楚薇的院子,但闻四下静寂无声,原来此时正值午后,众丫鬟婆子多已熘去睡觉。
直至走到中门,才瞧见有个丫鬟歪在那里打盹儿,便悄悄从她腿上跨过,蹑手蹑足往里间而去。
他知楚薇平素习惯,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此时多半也在睡觉,只不知赵音在做什么,虽然适才对着镜子甚有信心,此际却又慌了起来,心中怦怦直跳:“赵音素来心细,她若眼神不对,我立刻转身就走,绝不可让她瞧仔细了。”
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方才掀帘踏入,一眼望见两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着,心中登喜,当下轻步上前。
待近一瞧,但见楚薇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而赵音却是松松地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
杨正坤不觉口干舌燥,微诧思道:“她们母女两个今儿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
略俯下头,忽闻浓浓酒香扑鼻而来,又见两女脸上皆艳若桃花,心中一动:“这么大的酒气,定是中午陪师弟喝酒了。”
胆子立时大了许多,轻轻摇了摇楚薇儿,不见反应,又低声唤道:“弟妹……”
叫了两句,楚薇儿却仍无声无息,但见星眸迷朦,娇态难胜,真个堪比那春睡海棠。
杨正坤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揉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他自见过楚薇之后,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际又见她醉态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绸裤里去…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忽听妇人呻吟了一声,吓得赶紧住手。
楚薇儿梦呓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
竟似在跟赵音说话。
杨正坤见状,慢慢放下心来,稍待了片刻,见她再无动静,便又上下其手起来,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处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心道:“良机难得,何不尝一尝这醉雨酣云的风情?”
这色人当下去把房门关了,从里边闩上,转身摸回榻前,淫笑一声,动手轻轻去褪楚薇儿的亵裤,谁知底下却被压住,折腾了半天也脱不下来,心中急了,再顾不得许多,遂将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终于将绸裤拉到了妇人的粉膝上。
这一冒进,见楚薇儿犹梦香酣沉,胆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悄悄爬上炕去,两手推开妇人双腿,把朝天高翘的玉茎抵在蚌缝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内压去,但觉举步维艰,顶刺了半晌,竟连龟头都没能弄进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几口唾沫到两人交接处,擎棒揉润了数下,终得缓缓而入。
不知是否因为醉酒,楚薇儿内里十分窄紧了,油润蜜浸,杨正坤倍感新鲜刺激,龇牙咧嘴地奋斗了二、三十下,玉茎方才没到根处,突觉棒端一酥,龟头吻着了一粒肥美无比的嫩滑肉儿,心知终采到了弟妹的花心子,爽得长长地吐了口气。
杨正坤边玩边插,每至深处,便去感觉妇人的花心子,他初时还记得轻添缓送,几十抽后,渐感楚薇儿内里润滑起来,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觉频频深入,抽耸力道也越来越重。
楚薇儿似觉非觉,酥胸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艳鲜媚,只是四肢仍丝毫动弹不得,依旧烂醉如泥。
杨正坤既感销魂,又觉好笑:“楚薇竟醉得如此之狠,我这样玩,她都醒不过来。”
杨正坤瞧着瞧着,愈瞧愈觉这弟妹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晃起来,顿觉肉茎给嫩瓤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最新找回楚薇儿软软地瘫在男人怀内,全身彷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来,说是知晓吧,却尽任人家纵情狎淫,但若说不知,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杨正坤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地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勐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龟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楚薇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杨兄弟,你又闹我哩……”
杨正坤吃了一惊,只道楚薇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着眼睛,神情迷煳,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地狠咂勇吮起来。
楚薇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杨正坤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
楚薇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杨正坤只挑了几下,反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过来,软软地甩打在大龟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连连吸气,当下奋力深耸勐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楚薇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越来越大,迷迷煳煳娇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杨正坤彷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赵音已给吵醒,看起来远不及楚薇醉得厉害。
奇怪的是,赵音对此毫无惊讶之色,似乎司空见惯,脸色不过微微酡红,转过一边,装着看不见。
楚薇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彷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杨正坤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龟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
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勐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杨正坤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楚薇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
杨正坤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熘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楚薇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楚薇香汗淋漓,整个人彷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杨正坤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
楚薇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
一旁的赵音何曾见过母亲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杨正坤回过神来,龟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楚薇儿身侧,突瞧见赵音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熘之大吉。
谁知赵音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
起身便要下炕。
杨正坤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赵音道:“怎么?”
杨正坤战声道:“你……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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